前半部分笑点很多,徐峥杵那里弄个表情就想笑。大家称赞的两场戏,餐桌上与画廊墙壁投影上的女性主义宣言都有种话剧感乱入之尬(因为是将更年轻点的小资亚逼故事移植到中年中产身上?中年人会这么讲话么?);对于觉得老乌那故事最尬的观众,我们是否可以理解成是有意经营的荒诞,尤其是他死亡的缘由。开头话剧名字的自嘲就很好笑,所有人除了吃穿讲究睡来睡去并无展现多少“艺术涵养”,一张dvd进去,野鸡字幕组免责声明飘出来,看到困觉不如涂护手霜;国际学校校车反复停,“我在推特上看到”,“八九年出国留学”,“你外公留下的房子”。而最“悬浮”的正是这个,在一团和气的片子里唯一差点显出地域歧视的老乌,写着满是病句的策展语,念叨着早已过时的风流韵事,爱惯浪头,但精神与物理居所都脆弱地仰赖他者,一副老灵的肌肉下喝点酒就能一脚去
国产电影里难得的都会小品,轻盈灵动,人物鲜活,台词处处机锋,余味悠长。角色和城市气质相得益彰,中男中女们的情感与生活碎片,构成一幅当代都市生活图景。几位主演都很好,女的灵,男的纯熟,腔调对上了,看着真舒服。生命中来来去去,真理在于折腾。爱情有没有神话,亦真亦幻,也罢也罢。
差点因片名而错过的一部佳作。很自然很生活,几条熟悉街道,几片阳光树影,几段爆肚金句,看的很舒服,配乐选曲也很到位,小而美的电影这么拍就对了。
终于看上了!但我不知道为啥这么多辣妹要搞一个我爸
独立女性
get到了马伊琍,想念一位诗人和我给他的洋甘菊,想念老大昌苔条花生蝴蝶酥恒隆修鞋摊和咖啡,并且觉得原来中年的生活也可以过得有滋有味。
好喜欢。故事从话剧中心开始,从安福路的街巷走到上海日常。全程上海话。没卖惨也没高人一等的不适。没有商业片剧情套路或是脸谱化人物,都很立体,也不道德立场分明。对徐峥刮目相看了。
没想到这个“神话”背后还蛮“真实”的,很有生活质感,私房菜变成大锅饭那段非常精彩
很舒服很慵懒,如果不是费里尼《爱情神话》浪漫的彩蛋,我更喜欢叫《友情神话》,我也希望多年后有一群挚友可以喝酒聚餐,最好的朋友为我,亦或是我为他策展,我或他的名字大大的放在那里,希望他走的比我早,我可以把共友聚一起给他扫墓,办追悼会,一起看他最想看的电影。
5.缺点:插曲有点多,虽然好听,用的不是特别自然,尤其后半部分有点密集,为了用歌而用歌
男人女人那点事,许多台词挺有意思的,你来我往,调侃奚落讽刺手到擒来又自然而然。最爱的两场戏是第一次几个女人齐聚一堂和在画廊投影仪下面的那一场对话,聊女人如何完整,徐峥替中国男导演道歉,很妙。
以及旁边那个哥们观影习惯令人发指,一边看一边说话,数次想要骂人🙂
老乌说,我们现在是这里的主人,但前三代可是客人。上海外来人员的奋斗史,到了反客为主的这一代可以调侃和自嘲,背后还是深知和体察人的不易,才有这般通透和轻盈。电影很难得没有架空城市背景,人物扎根在电影构筑的城市空间,随着空间流动而生成新的情感。这个故事不会出现在闸北,只能出现在永康路一带。
灵啊灵啊!太好看了,和上海的城市气质浑然天成,是想要打飞的去魔都的电影院再去看一次的程度。“女人没有甩过一百个男人的人生是不完整的”,“我现在是最好的状态:有钱有闲,老公失踪”,“我只不过犯了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误”,爽死谁了?爽死我了。爱情神话在捕风捉影间,生活的笑泪在最心酸的深处。有被击中,为那份真诚可贵的认同和理解。btw,原来上海小资文青聚众看费里尼也是会打瞌睡的,我不必为自己羞愧。
求中年男演员放过熟女题材,拿三个女主饭桌那段当宣传噱头,结果把观众骗进电影看中年男人的幻想?演员不错,剧本不错,镜头也不错,但是视角不对。这两年我们已经透过太多救世主(性别男)的眼睛去看中年女性的狼狈和得过且过了。导演以为女性观众看到的是第二春是新曙光吗?不,我们只能更加看清罩住女人的那层玻璃罩子。
一部很有意思的小电影,那句“我不过是犯了一个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真的太牛了,倪虹洁在里面太美了,我可太爱倪虹洁了
2021年我的华语电影前三
电影里那句我不过是犯了全世界男人都会犯的错,和那句不要爱上我因为我很危险,以及两个女人说完这话以后没有示人的表情都挺值得玩味的。
演员的表演都还在线,这剧本可能做成舞台剧更好, 但如果要进入现实影像,现在这个状态是不令人满意的;影片所呈现的上海,缺少真实市井生活的那种烟火气,就像个浮在半空的斑斓肥皂泡,过于虚幻了, 特别是为了突出这座城市国际化程度的那些设定, 显得既刻意又做作;本片最大的亮点就是沪语对白, 特别还有粗口,这个的确非常稀罕,这也许是在本地土著中引起观影热潮的一个原因吧
我的家就在二环路的里边,这里的人们有着那么多的时间,他们正在说着谁家的三长两短,他们正在看着你掏出什么牌子的烟——倘若华语版《门锁》是在贩卖「独居女性」焦虑,那么沪语参杂《蹩脚英语》版的《爱情神话》则是在安抚和劝退「独立女性」快要泛滥成灾的情绪。这幅中产阶级自画像为广大「古典」艺术爱好者描绘了这样一个群体:把白纸般的生活「亲手」塑造成了一部只能喜剧化的悲剧。年轻时向往的爱情只存在于电影和剩饭里,吃惯了「私房菜」自视甚高的中年人不敢「下凡」去碰它,只能谈论它。怪谁呢?不能怪罪于时代、社会、前任和资本家,因为这些都是曾经、正在、即将建构自己的敲门砖。坦白讲,只能怪「爱情」门槛太高,过道太窄,这张卷子太难——到处全都是正确答案。钟鼓楼吸着那尘烟,任你们画着他的脸,你的声音我听不见,现在是太吵太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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